安居煤礦籌建處 梁奉引
初中時上音樂課,音
時光如梭,母愛離開我十多年了,現在漸漸地淡忘了失去媽媽的痛苦,每當聽到贊美媽媽的歌曲就想起了我的母親。
我的母親出生在金鄉縣的一個農村,她的家庭就是一個普通的農民家庭,她沒有上過學,不認識幾個大字,但母親善良、聰慧,父親對待母親和和氣氣,雖然家境一般,生活也過得有滋有味,他們有兩個女兒和兩個兒子,當然小兒子就是我了。
我的母親心靈手巧,剪得一手漂亮的剪紙,那時但凡村里哪家有結婚的,都到我家請母親為他們用紅紙剪上幾組喜慶的剪紙,我的母親總是二話不說,放下手中的伙計給鄉親們剪紙。剪紙上有大紅的雙喜字、有形象可愛的小動物、有連年有余的魚……這些剪紙有的貼在門窗玻璃上,有的蓋在新房里茶杯茶壺上。除了到田地里干農活,回到家媽媽還要抽出時間把庭院內衛生打掃得干干凈凈,說是怕小孩摔著碰著,于是我家的院子就成了兒時的我與小伙伴玩耍的重要場所。
記得我小時候家里很窮,大人小孩吃得最多的是地瓜面,地瓜面蒸的窩窩頭很黑,很多人吃得都吃膩了,母親總是想方設法從姥姥家的一個遠房親戚那里換來很少的大米讓我吃,結果全村的孩子都痩,唯有我小時候吃得白白胖胖,這也成為母親的一大驕傲。每當母親抱著我在大街上走,嬸子大娘們常常給媽媽開玩笑,“這是誰家的胖小子,我們出錢把他賣給俺吧”她們說著就去媽媽懷里“搶”我,我就使勁往媽媽懷里鉆,這時我的媽媽臉上便笑開了花……
母親沒有文化,但她全力支持我上學讀書,我也沒有辜負她的期望,小學的成績一直不錯。可天有不測風云,有一年母親被查出患上腎炎,隨著病情的加重,母親身上多處浮腫,從醫院回來全家人都很沉默。有一天母親把我叫到床前,她用手撫摸著我的頭,“孩子,在學校好好學習,別跟人打架。娘沒事好好上學去吧!”媽媽說這話時眼睛濕潤了,但她極力保持鎮定,讓爸爸堅持送我上學去了。沒想到這次分手竟成了我與母親最后的分別,多少年來我深深地感到惋惜,感到不安。正如那首歌里唱的一樣:
你入學的新書包有人給你拿
你雨中的花折傘有人給你打
你愛吃的三鮮蝦有人給你包
你委屈的淚花有人給你擦
啊,這個人就是娘
啊,這個人就是媽,
這個人給了我生命,
給我一個家,
啊,不管我走我多遠,
無論我在干啥,
到什么時候也離不開咱的媽;
這個人給了我生命,
給我一個家,
不管我多富有,
無論官多大,
到什么時候也離不開咱的媽。
每當聽到這首歌頌母親的歌曲,我思緒萬千,世界上每一個媽媽都是最漂亮最偉大最無私的媽媽,世界上每一個孩子都是媽媽最可愛最可親最心疼的寶貝,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會從小長到大,請珍惜現在這個美好時光,好好孝敬你慈祥的父母,善待你身邊的每一個親人。
(安居煤礦籌建處 梁奉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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