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是前年6月份,正值酷暑肆虐時。在變電所值班的我突然接到了礦勞資科下發的調令,根據調令指示,剛剛組建的巷修工區急需一批掘進工。當接到調令時,我的心里忐忑不安,千方百計的向身邊的工友打聽扎根掘進一線會遇到什么環境、需要干什么工作、我這體格能不能勝任等問題,想從他們的口中得到一絲慰藉,可是卻事與愿違;從他們口中得知,掘進工人需要面對的環境、工作量、管理模式和工作時間都不是我能夠輕易承受的;更殘酷的是我身邊沒有一個人看好我,甚至有人還拿我開玩笑,說我絕對不可能撐過三個月。
就這樣,惴惴不安的我和十幾名同事一起來到了巷修工區報到。當時,會議室里的氣氛并不壓抑,十幾名先一步轉到巷修工區的工友正在興高采烈地討論上個班的工作情況,他們的眉眼間并沒有那些人說的壓抑和麻木,他們看到我們后,很自來熟的就跟我們聊上了,有人問我們家是哪里的,也有人問我們是從哪個工區轉過來的。就這樣我們這些人很快就融入到了巷修工區這個大家庭中,并解開了心結。這時我不禁想到一句老話叫:“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經過三天的安全理論學習,我和其他6名轉崗職工一起分到了修復一班。為了讓我們這些轉崗職工能夠盡快進入狀態,快速的適應掘進一線的工作和環境,修復一班的班長李云豐在我們頭一天下井工作的時候,從“剛開始看別人干、教我們怎么干、我們怎么干最好”這三個時期中,很耐心的將工作技巧、材料辨認和用途手把手交給我們。直到現在我依然對他心存感激,有時偶爾在礦區內見面,我都會親切的喊上一聲“豐哥”以示尊敬。
三個月之后,我在李班長的教育指導下,從一名什么都不懂的掘進新人順利成長為一名合格的掘進工人。
經過半年多的鍛煉和學習,我在巷修工區逐漸站穩腳跟,從帶料下井到刷幫連網支護我都能獨立完成。但由于我不會操作錨桿機、風鉆和連線放炮等專業掘進工藝,只能做一些運料、整改質量標準化、刷幫臥底等零活,所以我每天只能拿當班平均工資的70%。
為了能夠提升自己的掘進專業工藝,賺取更高的工資系數,我曾多次向班長張振東請教如何操作錨桿機、風鉆和怎樣連線放炮等掘進工藝。但由于當班的生產任務緊張,出勤人數不定性等原因,很難抽出時間來單獨指導我。
在不影響當班生產任務的前提下,我在努力完成自己的工作任務后,主動去幫助張班長操作風動工具。當時張班長看出了我的渴望,在安排工作時,讓我在提前完成運送支護材料的前提下,配合副班長進行錨索支護工作,這讓我有了更多的機會來接觸錨桿機等風動工具。在張班長的安排下,副班長操作風動工具進行打眼支護時,不時的向我傳授操作方法和技巧。在張班長和副班長的指導下,經過一個月的時間我就全面掌握了錨桿機和連線放炮的工藝技巧,從此我就成為我們班里的技術骨干了。
在工作之余,我特別喜歡看書,有時候也會寫點故事和筆記來傾述心中的風景。當時,礦會定期向各科室、工區發放“陽城通訊”和“濟礦通訊”,有一次偶爾翻開之后,就被里面的通訊和散文吸引住了“原來,自己寫下的故事和筆記,是可以和其他人分享的。”
為了能夠在格式和立意上能夠和“陽城通訊”接軌,我便懷著虔誠的心情,向以前的同事朱紹賢請教。當聽到我的來意時,他很熱情的招待了我,并將我努力半天寫下的通訊原稿經過修改編輯,很快成為一篇非常優秀的通訊稿件。當我看到修改后的通訊稿時,我驚呆了,這還是我寫的東西嗎?雖然通訊里面的文字和內容都是我提供的,但是通過他的重新排列整合之后,這篇高大上的通訊稿早就變換了模樣,再也不是我手中那臃腫、冗長的故事了。
當我將朱紹賢幫我重新編輯整改的稿件投到礦政工科之后,很快就聽到了回聲,先是在礦OA新聞專欄發表,隨后在集團公司網站發表;同時在集團公司《濟寧能源報》執行主編王傳均的幫助下,在中國礦業報礦山企業專欄發表。
在他的鼓勵下,我開始正式寫稿,剛開始三篇我都會拿到他那里,讓他幫忙修改編輯。在第三篇稿件編輯之后,他對我說:“現在你的稿件風格已經很成熟了,以后寫完稿件自己先審審,覺得可以就直接投吧。”就這樣,我開始了獨立寫稿。
到礦至今,我之所以能夠在各個崗位上干的安穩、干的扎實,大部分原因都是來自這三位不是師傅卻勝似師傅的無私幫助,在以后的工作中,我仍舊會懷著一顆虔誠的心去請教他們。同時,對以后的工作,我會更加認真對待,因為正是我們有著經久不衰的“傳幫帶”精神,才造就了一個個無私奉獻、熱心幫扶、不求回報的陽城人。
■陽城煤電 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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