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紅,太陽升,中國出了個毛澤東……”伴著熟悉的旋律,我依稀記得90年代初農村老家盛夏傍晚的場景:勞作一天的農人簡單吃完飯后,在就近的房前屋后的空場地鋪開蘆葦席,三五成群,搖著大蒲扇,在知了的“知了”聲中述說著家長里短。此刻我正值垂髫,或與玩伴圍在大人身旁嬉笑打鬧,或依偎在奶奶身邊,在簡單的哼唱聲中慢慢睡熟。其中,那首《東方紅》是我聽到最多的哼唱。
我的奶奶生于上世紀20年代初,做了一輩子農民的奶奶見證了中國農村社會的巨大歷史變遷。時至今日,我仍然記得奶奶和我講的最多的就是關于小時候隨家人逃荒要飯的往事和日本人在我們當地犯下的滔天罪行。有時,奶奶會黯然流淚,當時的我并不明白為什么,每當此刻,我總能從奶奶口中聽到那熟悉且親切的稱呼:毛主席。奶奶常說:“毛主席好啊,毛主席讓我們農民翻了身,給我們分了地,再也不用去要飯了。”所以,從小我就明白了一個道理:毛主席好!
我的父親也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民,見證了中國社會巨大的歷史變革。時至今日,每當在家閑聊時,我父親總能不時地向我講述1976年毛主席去世時全村哀嚎痛哭的場景,每當此時,我總能在父親的眼角看到那流露出的傷感。父親常說,毛主席去世的消息是村里大喇叭播報的,當時無論是過路的人,還是在地里干活的人,聽到消息后都哭了,哭的悶悶的。說到此,父親總會把自己珍藏的毛主席像章小心翼翼地拿給我看,在收起的同時會將每枚像章認真仔細地擦拭一遍。
我仍然記得在去大學報道的那天,除了換洗的衣物,我只帶了一套1991年出版的《毛澤東選集》。當時的我雖然對這套書讀起來很吃力,但是每次看到這套書時,內心都會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我想這大概就是大人從小到大在我心中根植的“家教”吧。大一時,政治老師是其他大學在我校的客座教授,很慶幸,這位老教授也是毛主席的鐵桿“粉絲”,在授課之余,教授總能向我們講述毛主席各種生平事跡,敬畏、懷念、尊重之意溢于言表,在她的影響下,我對毛主席由崇拜變成了膜拜。
2012年,我回到老家參加工作,身邊同事有很多是共產黨員,在他們身上,我仿佛找到了我要的答案。所以,工作的第一天我就為自己明確了第一個奮斗的目標:入黨。經過黨組織多年的培養考察,2021年,在恰逢建黨百年華誕之際,我有幸加入了中國共產黨,成為了一名光榮的預備黨員。如今,已入而立之年的我對毛主席仍心懷感恩之情,從孩提到而立,“毛主席好”與我而言不僅僅是對領袖的懷念與感恩,更多的是探尋“好”的初衷,為什么“好”,因為毛主席全心全意為人民;為什么要成為“好”,因為感恩,更因為根植于內心深處的那句話——“毛主席好!”
█霄云煤礦 宋慶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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