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回家后,帶著妻子和孩子去超市閑逛,看到商場里鋪天蓋地的宣傳才發現不知道什么起,“女神節”這個稱號已經替代“婦女節”在廣大婦女同胞中傳播開來。
說起“女神”就不由得想起曹植在《洛神賦》中用“翩若驚鴻,婉若游龍”來描繪洛神的美態。看著眼前的妻子,雖說無“榮曜秋菊,華茂春松”之姿,卻實打實的是我心中唯一的“女神”。
說來也好笑,我和妻子從相識到相知只用了三個月,從相知到相戀也是三個月,從相戀到相伴還是三個月,反正就是稀里糊涂地就走到了一起,每每提及此事,我總以為是她先追的我,她總認為是我先追的她。
我們相識到相伴的時間雖然很短,但十二年的時間里,妻子對我確實很好。2012年我剛入礦那會,她體諒我上班的辛勞,家務活從不讓我插手;我睡眠質量不好,夜里經常起來,每次起來的時候都會看到她只占1米8大床的一角,將大部分的床都讓給了我,只為讓我休息的好;每到夏天,因井下環境熱,我身上都會起成片成片的痱子,她不知道從哪弄來了成桶的爐甘石,把我全身刷成粉色成了她整個夏天最大的愛好;她會記得我每一次的生日,為我認真的過每一次生日;她送給我了世界上最好的禮物,為我生了一個健康漂亮的女兒;幫我把家里各項事務考慮得面面俱到,打理得井井有條。
普通的我們過著普通的生活,但意外總會在平靜的生活中給你開著讓你笑不出來的玩笑。2019年的時候,妻子在單位的一次例行體檢中,被查出身患重病,之前悠然自得的生活轉換成了地獄級模式,四個月的時間里,在百級層流病房中,錢忽然之間就成了最不值錢的東西:2800元的泊沙康唑幾天就可以喝完,2200元一支的卡泊芬凈成了常規操作,200元一支的重組人粒細胞集落刺激因子一天需要九支,價值8萬的抗胸腺細胞球蛋白也只能堅持五天。人們經常說,人在面對死亡的時候,對“生”就會有超乎尋常的執念,但對她來說孩子和家庭卻永遠擺在第一位,最困難的時候一直不增長的中性粒細胞、幾十萬元的醫療費用、以及高達90%的死亡率讓她想到了放棄,她說不想因為她給孩子以后的成長帶來經濟上的壓力,不想因為她讓本來好好的家變得支離破碎,也不想參加任何形式的“水滴籌”,我們有車有房也參加募集,會讓真正的窮人失去活命的唯一的機會……面對未知,她那弱小的身軀里竟有著如此決絕的信念,我也第一次知道原來與我朝夕相處的她有著那么偉大高尚的品德。
在她住院期四個月的時間里我請了長假,與她一起在隔離病房中接受治療,我們有了無數的時間可以朝夕相處,可以隔著層流罩隨時注視著對方,可以相互陪伴著一起回憶最初相遇時的美好,可以相互鼓勁祈禱她的病情早日變好,萬幸的是苦難與困難終于過去,一切的結局都從糟糕轉向了美好。或許精神力量真的發揮了作用,第四個月的某一天,妻子血液中的白細胞忽然無任何征兆的增長,我沒有失去妻子,我的孩子沒有失去母親,我們的小家庭也得到了拯救。
現在她靠著藥物可以維持正常的血項指標,基本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我們又可以在飯后帶著孩子在超市閑逛,又可以一起享受生活的美好,回想最初,她真的就像“女神”一樣來到了我的身邊,走進了我的生活,然后就是相識相知相戀相伴。
感謝!感謝平凡的我生活中有不平凡你出現與相伴。
█霄云煤礦 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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