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老一輩落陵人講那過去的故事之三:
自制井架成了落陵自力更生的永久性標志
剛入礦的第一天,聽老師傅們講,投資幾百萬,打了一對半廢井,上級主管部門來落陵煤礦調研的結論是:這里地質條件復雜,地下水、流沙嚴重,不宜建井,要立即下馬,刺傷了落陵人的心,時任總指揮的劉慶奎落了淚,分管技術的劉大祥說:“我曾經見過凍結法打井或許適合落陵”。劉慶奎說:“我想辦法爭取上級的支持,哪怕簽訂責任狀,你負責設備和技術人員的借用”。劉慶奎踏上了尋求上級支持之路,不久獲取了濟寧地區革委會的批準,劉大祥借來了工程技術人員和冷凍機無縫鋼管。隆隆的鉆機聲和震天動地的勞動號子聲又在落陵洼響起來了……
為了節省資金,時任黨委書記的安玉春提出:自制井架的大工程,發揮工程技術人員的創造性。沒有圖紙自己繪,不懂得地方派人到機械廠學習,硬是造出了幾十噸重的鋼鐵井架,安裝那天,現場圍滿了人,從早晨八點到下午六點才從車間移出
我是1977年入礦(正處于試生產階段)分到了采煤三區,剛下第一個井,帶著鎬、帶著攉煤的锨、端著幾塊木剎,爬進工作面后看到大面積的空著頂(沒有跟班安全員),班長安排我,跪著扒窩子,支柱子。頂板咚咚響的聲音,老塘里面嘩嘩落頂的聲音,頂板不時的掉渣,木柱子壓斷裂的聲音,煤壁壓爆裂的聲音,我嚇呆了。除了頭上戴的礦燈亮以外,到處一片漆黑。第一個班,我攉煤慢,班長和工友們都來幫我攉煤,據說運煤的溜子是唐村礦淘汰的舊設備(13型的溜槽),一個班斷了四次鏈子,把煤從溜子上攉下來,接好鏈子后再把煤攉到溜子上去,這樣循環往復,有時職工干勁大,煤壓住了溜子再往下扒煤,出完煤后再整修,在井下工作了14個多小時,終于完工升井了,老工人對我說:今天完活早,順利。升井后在澡堂里洗澡,每個人除了牙是白的,滿臉都是黑的,我的兩只手磨出了血泡,在澡堂洗澡時,聽采煤二區的工人說,他班里出了個工傷,用擔架抬上來的,洗完澡后工友們喊我去喝一點,我沒有去,也沒吃飯,而是躺在鋪上哭了,我一夜沒有睡覺,本來有一份好的工作,哪該來礦上,是我年輕,想的單純,這山望著那山高,對工作不知足。那一夜,我知道我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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